极光鹤




“愿你事事有回响声声有回音.”

【GB】被强制放生的阴冷刻薄蛇蛇

🐡古代架空 轻微虐男 女尊 揣崽

🐡在外历练魔修种子选手女主你x努力抑制本性阴郁清冷蛇蛇男主他

🐡沈袖青x谢屺

  

  小院里草木葱郁枝叶碧翠,蝉鸣雀啼夹杂在熏风间,牵绊拉扯着缥缈绵长。内室窗棂大敞,热气涌进暖风微拂,说不上是消暑,还是更显闷热逼仄。

  

  谢屺原型是条玄黑大蛇,浑身鳞片黝黑晶亮,日光一晃纤薄宛若墨玉。他斜倚榻上,满头青丝近半被柄檀木簪绾在脑后,其余随意披散,流水锦缎般垂在肩前。

  

  谢屺体温同人类相比本就偏低,又重孕畏热。此刻水绿薄裳微掀,敞出截嫩白纤薄的肚皮,随肚里蛇崽翻动,隐隐伏起波澜。

  

  黧黑蛇尾蜿蜒溜滑乖顺蜷在身前,谢屺柳眉轻蹙,凝眸细细数着掌心里,几片方蜕下来的蛇鳞。他凤眸微眯,眼尾狭长微翘,阴鸷隐着种蛇类骨子里天生的狠厉阴冷。

  

  却在瞥见你那刻,倏然被强压制成种嗔媚温婉的柔视。

  

  "阿青。" 竹青薄纱下朦胧匿着截皓白腕骨,谢屺眸光潋滟,指腹抚上肚尖,蛇尾尖摇摆,撒娇讨宠般轻柔遛过你的衣摆。

  

  你却面色一白,结巴讪笑道:"那什么,阿,阿屺。你的尾巴能不能收起来啊。"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慢条斯理揉着肚皮的指尖微顿,谢屺眸光敛低,眼睫漆黑卷翘小扇般轻扑两下。他下颌微扬,自润红薄唇边,蓦地溜出声短促的嗤笑。

  

  "怎么?怕蛇呀。" 谢屺掌心撑在腰际,腆起孕肚蹭到榻沿,他犬齿咬住唇瓣,将饱满圆润的肚尖小心翼翼贴进你怀里。

  

  谢屺冰凉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你的脸颊,凤眸微凝略讽,紧紧盯住你的眼睛。浅褐虹膜逐渐消褪成金澄,漆黑圆润的瞳仁倏地敛尖,收弯成道细长锐利的新月。

  

  "阿青真是狠心,我尾巴难收回去,还不是因为肚里揣了阿青的小娃娃。"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谢屺嗓音婉转阴冷,凉嗖嗖的,却隐绰匿着种难以察觉的伤心。他指尖攥紧你的衣襟,蛇尾巴尖摇头晃脑,模仿蛇类攻击的模样,张牙舞爪笨拙怼到你眼前吓唬你。

  

  谢屺怀胎九月,肚里满满当当揣着一窝蛇崽,他身子重行动不便,没逗你多久额角就隐隐浸起层薄汗。谢屺脸颊薄红,小口呼着气,一不留神蛇尾巴就抽了筋。

  

  抽痛触电般自尾骨一直蔓延到后腰,谢屺呜咽一声,抱着肚皮,狭长眼尾水雾腾起,氤氲弥漫出抹薄红。

  

  你僵在原处手足无措。

  

  "啧,胆小鬼。" 谢屺眉心紧蹙,唇角微翘弥出声冷哼。他腆着肚皮笨拙倚回床榻,凤眸薄红斜睨着你,眸光隐隐颤动,半晌才嗤笑一声,撒娇般放柔嗓音拍拍床沿。

  

  "过来给我揉揉。"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自进入孕晚期后,谢屺肚皮愈发浑圆饱满,圆滚滚撑得他小腹与蛇尾交接处掉落许多蛇鳞。

  

  "妻主,阿青……" 谢屺柔若无骨般倚匐在你怀里,眸光似水,肚皮溜圆腆在你的掌心,每每你指腹划过蛇鳞脱落的缺口,谢屺都要战栗般哆嗦一下,蛇尾卷起在榻上翻滚着扑腾。

  

  浑身最脆弱的腹底被交于旁人掌心,谢屺浑身抖得宛若筛糠。却又因全然信赖恋人,将嫩白脖颈纤细脆弱,弯月般暴露在你眼前。

  

  孕期的蛇妖看似冷鸷,其实同寻常孕夫并无不同,心绪敏感又缺乏安全感。谢屺脸颊酡红,玉白指尖紧紧拽着你的衣襟,嗓音清哑:

  

  "亲我,阿青,亲亲我。"

  

  他窝在你怀里眼皮紧阖,蛇尾摇摇摆摆,眼尾薄红润湿,仿若你不答应,便能立刻哭出声来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我可以的,我可以的。你在心底暗暗为自己打气,随后心一横眼皮紧闭,颔首啄在谢屺唇角。

  

  一直紧攥在掌心的蛇鳞,懈力洒落榻面。谢屺眼皮掀起条缝,暗地想着等来日攒得多了,能拿蛇鳞替你串条手链。

  

  蛇尾尖冰凉溜滑,摇头晃脑小动物般,缱绻讨好贴上你的腕骨。你却汗毛倒竖蓦地睁开眼睛。

  

  谢屺凤眸仍闭着,从你这个角度望去,恰巧能瞧见他漆黑轻颤的眼睫,与纤薄眼皮上淡青的血管。你心脏砰砰直跳,在蛇尾巴摇过第四下时,你绝望的重新阖上眼睛。

  

  不,我不行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其实你是并不怕蛇的,你怕的是泥鳅。

  

  幼年未出师门时,你淘气在河岸疯跑无意摔进河里,被条初开灵识的肥泥鳅扑腾咬着数口,右手臂红肿渗血,足足肿了半个月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谢屺爱干净,但孕晚期腰身笨拙沉重,沐浴不易。他就求你拿木盆打来温水,化作原型游在里边。

  

  木盆里泡过皂角,撒着粉红花瓣。谢屺洗完满头黑发绸缎般,湿漉漉夹杂花瓣。肌肤嫩白溜滑,连尾巴尖都是香的。

  

  "阿青阿青,你瞧我好看吗?" 谢屺斜倚在檀木小桌旁,唇畔微扬,凤眸幽深勾魂摄魄,随意裹着身烟墨薄裳,拿玉白足尖勾你。

  

  见你怔在原地不肯理他,谢屺才薄唇紧抿,腆着浑圆高隆的肚皮缓缓坐直。他眸光淬冰略过转瞬阴冷,又倏然破碎消融。双腿幻化回蛇尾,灵活摇摆着卷起你的衣角。

  

  "阿青。" 谢屺凤眸微嗔又唤了声,眼睫低垂,玉白指尖轻轻抚上自己委屈抽疼的心口。"阿青怎得不理我了。"

  

  你却眸光发滞,从头至尾瞧得面色煞白,唇瓣嗫嚅讲不出话来。

  

  他爹的,好大一条胖泥鳅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阳光明媚,鸟雀啁啾。小路旁植草茂盛,绿油鲜嫩生机盎然。当初你同谢屺相识相知相爱纯属意外。你决定将大自然美丽的馈赠,心怀感激,原封不动得还给大自然。

  

  "阿青,你说的小山涧到底在哪里呀?" 谢屺重孕在身,妖力不足未能走出多远,玉白小脸便累得泛红。"那里鱼多不多,等到了阿青给我捉条大的好不好。"

  

  日光毒辣,谢屺狭长凤眸微眯,不时便要撑着腰腆腆肚皮,他腰酸腹坠,累得呼吸微阻,眼尾薄红浸润,唇角却始终虚虚扬着。

  

  近些日子,不知为何阿青总躲着他,也鲜少朝他笑了,谢屺一颗心尖揪紧,摇摇欲坠提着。如今听你说要带他去山涧溪流旁捉鱼玩,才甜滋滋稍稍放回肚里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"阿青,你热不热呀?" 谢屺眸光微闪,玉白指尖捻着片青绿树叶,晃荡着遮掩在你头顶。

  

  肚皮溜圆将蔚蓝薄裳撑得宛若满月,颤巍巍得偶尔伏起波动。肚皮里揣得蛇崽太重,谢屺体力不济未过多久,额角便沁起层薄汗,双腿也支持不住,虚虚幻化回蛇尾。

  

  你到底瞧着心疼,又有些心虚。扒拉过谢屺的蛇尾巴,让他整条蛇挂绕在你身上。

  

  "阿青?" 谢屺蓦地怔住,他狭长眼尾薄红,在眸底缓缓荡漾开种温软惊诧的欣喜。

  

  "阿青,妻主,你的娃娃太不乖了,撑得我肚皮疼。"谢屺唇畔扬起,眉眼浸笑偏头缱绻依匐在你肩头,他将温热柔软的肚尖朝你怀里贴了贴,嗓音清软,心头浸了蜜一般甜。

  

  "但是阿青,我好喜欢你呀。"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山溪潺潺,河水晶莹剔透,辉映着日光波光粼粼。谢屺盘着蛇尾坐在河岸,怀里还乖巧抱着方才妻主塞给他的包裹。

  

  阿青说这附近有好吃的果子要摘来给他,包裹里也是怕他饿,特意为他带的梅花糕。谢屺眼睫低垂,唇角温柔浸笑,垂眸轻轻揉着微酸溜圆的肚皮,心尖幸福得泛暖。

  

  "阿青怎么还未回来……"

  

  可左等右等,谢屺皆未等到你回来。柳眉微微蹙起,谢屺咬着唇瓣忧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,他掌心捂着腹底,肚里蛇崽也因他心绪不宁,蓦地不安翻滚起来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日暮西沉,暖风都掺进几分凉意,包裹里的梅花糕谢屺想等你回来时,再同你一起吃,紧抱着一直未舍得动。此刻饿得胃部抽疼,才犹豫着打开。

  

  可方打开,谢屺便蓦地怔住了。薄唇微启,瞳仁颤动着敛尖,谢屺指尖脱力,怀里珍惜抱着好久,都已捂得温热的包裹蓦然摔砸于地。

  

  溪面净澈无鱼,清晰倒映出谢屺惨白怔忪的脸颊,他跪在野草间,难以置信翻找着。包裹里杂物散落满地,他的外衫,亵衣,他给蛇崽缝得小帽子,甚至还有他最喜欢得那柄檀木小梳。

  

  谢屺掌心捏紧,周身霎时戾气翻涌,尖利的指甲剜进肉里,绞痛着渗出血来。

  

  这是……什么?这些都是什么?谢屺思绪混乱想不明白,他面色惨白眼尾绸红,掌心撑着腰后,笨拙挣扎着意图站起身来,腹底却猛然泛起阵坠痛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照常理讲,修仙之人修到你这个年岁,已是该做师尊收徒弟了。可你师尊却整日唉声叹气,叹你心性不净摇摆不定,犹豫再三大事难成。

  

  师门大比,你师尊气得面色铁青,临山魔教倒寄来贺信,说你是个千年难遇好苗子,滔滔不绝整整夸赞了你大半个月。未等你辩驳,师尊便就一脚将你踢下峰来历练。

  

  夏日虽闷,晚风却是凉的,婉转萦绕将你心尖也一点点拂凉。你先前被恐惧蒙蔽心智,心魔难消。此刻却又思绪混沌,满心皆是被你独自留在溪边的谢屺。

  

  山路平坦并非崎岖,你却犹豫踌躇着,原地徘徊再难前行。须臾,你终于咬紧牙关,边在心底骂自己不是东西,边朝山涧方向狂奔跑去。

  

  只求谢屺还未将包裹打开,还未被你辜负伤心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明月皎洁,繁星璀璨荧荧笼罩于荒野之上。你心急若焚遥遥眺望向溪边,却未能瞧见谢屺的身影。待疾步走近,才终于瞧见蜷缩在草丛间的谢屺。

  

  谢屺面色苍白,唇瓣被犬齿硌得殷红渗血。夜风寒凉,他却只穿着件水蓝里衣。青丝沾湿,额头沁满冷汗,乌黑光滑的蛇尾疼得抽搐不停。

  

  血腥气弥漫,待你走近才猛然惊觉,谢屺身侧已圆滚滚,零星滚着三四枚大白蛋。严丝合缝,被爹爹珍惜小心,裹团在绵软外衫里。

  

  "阿,阿青?" 听见响动,谢屺腰身蓦地紧绷,他掌心护在依旧隆着的肚皮前,挣扎着半坐起身。瞧见是你,谢屺又是一怔,眼尾绸红瞳仁战栗,须臾才气若游丝般,哽咽唤了声你的名字。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"你,你方才怎得走了?你,你还回来干嘛啊?"

  

  谢屺被你揽在怀里,哭得语序混乱,前言不搭后语。虹膜金澄辉映着满天星斗,谢屺嗤笑一声,瞳仁紧缩意图敛间,却又因疼痛,哆嗦着涣散。

  

  "我,我知道我脾气不算好,时常控制不住。但我,我就总想着怎么改,怎么对你更好。" 蛇尾巴疼得战栗痉挛,谢屺阴冷气场不复,边哭边抽噎捶搡着你的心口。

  

  "我给你揣,揣娃娃,娃娃撑得我尾巴都快秃了,我我还拿掉下来的蛇鳞给你串手串。"

  

  "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?"

  

  —

  

  "对不起阿屺,是我不好都怪我,是我昏了头。阿屺,是不是很疼?" 你悔不当初,又什么都做不成,只得揽着谢屺让他紧紧贴在你怀里。

  

  "我今天都没吃饭,也没吃到阿青摘来的果子。" 谢屺小声啜泣着,漆黑蛇尾摇摆晃荡,周身草叶间零星又落下好些蛇鳞。他指尖推搡着你,又惊颤着腆起肚皮,不住朝你怀里扎。

  

  "阿青的包裹里也没有给我带的梅花糕,阿青骗我。"

  

  "我,我还饿着肚子呢。"

  

  "对不起,对不起阿屺。" 你手忙脚乱,垂眸轻轻啄在谢屺微凉的眼尾。"等回家我给阿屺煮牛肉面吃好不好?"

  

  "你欺负我。" 谢屺凤眸委屈弯起,水雾弥漫,哭得鼻尖通红。他指尖紧紧揪着你的外裳,余光紧张瞥着身侧包裹在蔚蓝外衫里的蛇蛋,哽咽一声,又圆溜溜滚落一枚。

  

  "你赔我的梅花糕。"

  

  end.

  

♥彩蛋是点产后哭哭蛇蛇.

  

期待心心和评论♡♥(。´▽`。)♥♡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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